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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“法轮大法”的漩涡中走出来
2012-09-25 17:11  

从“法轮大法”的漩涡中走出来

我叫胡强,现年41岁,是农场的一名职工。我的爱人叫冯兰(化名),她的父亲曾在别人的蛊惑下,练上了法轮功,99年的一天,她在回娘家时,听说法轮功强身健体,也跟着练了起来,从那以后,我家的一切彻底发生了改变,陷入了一段不堪回首的邪教之殇。

我职业高中毕业后,一直在生产队工作,经街坊邻居介绍,我认识了冯兰,她个头不高,长得小巧玲珑,善解人意,温柔体贴,不知不觉对她产生了爱慕之情。她对我印象也不错,经过互相接触了解,一年后,我们结婚了,婚后我俩感情一直很好,凡事有商有量,小日子过的和谐幸福。到了1999年,我们夫妻二人承包了10公顷水田,此时我们结婚8年,女儿也7岁了,活泼可爱。我们凭着勤劳本分,踏实肯干,收入也算不错,一家三口的小日子幸福美满,这样的生活,我也知足了。

我爱人冯兰体质比较柔弱,农闲的时候,每天坚持晨跑锻炼身体,当然,我对她锻炼身体也非常支持。有一次,她在回娘家时,看到他的父亲在练功,说是能够强身健体,修身养性。母亲也劝她,你也练练吧,对身体有好处,因此她也加入到习练法轮功的队伍中去。当时我也知道她初练法轮功,只是为了强身健体,只要对身体有好处,有时间就练练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。

就这样,我爱人冯兰习练起了法轮功。开始练的几天,因为新鲜好奇,她每天都对我说练了什么内容,和传统的气功差不多,练起来也挺累的。我还劝她说:“‘有志者事竟成’,干什么事不需要点毅力啊?”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发现她练功变得主动和上心起来,后来她说,这个法轮功坚持习练下去会法力无边,能让人“开天目”,能让人找到“真善忍”,为家人“消业”等等。我当然对这个不信,开始感觉到我和共同生活了8年的妻子变了,变得神神叨叨,行踪诡秘了。我内心开始有点害怕了,便劝她说:“练了这么长时间,也没见身体好哪去,咱别练了。以后我可以陪你跑步,咱练太极拳。”这时我的劝说已经没有了效果,她已经听不进去了,说法轮功是一个天下难找的“神功”,不光强自己身健体,还为你们爷儿俩消灾祛病呢……,此时的冯兰已经中邪很深,我多次对她劝说,她都充耳不闻。

后来,冯兰不知从哪弄来的《转法轮》、《法轮大法》等李XX的书籍后,完全陷了进去,她不但夜以继日的练功,研究怎样“开天目”、“圆满”的方法,而且还宣传法轮大法好,联系其他人一起练。这时的冯兰一天到晚沉迷“学法”、“练功”,也不好好干活,不照顾家了。农忙时节,地里的活多得忙不过来,她也不来帮我一把。一次下大雨,把水田埂冲毁了不少,我冒着大雨一个一个的堵,一锹一锹的培,而她早已不见踪影,练她的“大法”去了。在大雨中,我又冷又饿,又累又气,后来实在干不动了,我混身的泥水,早已湿透了,一屁股坐在田埂上,一个男子汉,在雨中仰面向天嚎啕大哭,脸上流的,早已分不清是汗水、泪水还是雨水了。等我忙到半夜回到家,她又去“练功”了,看看冰冷的饭锅、硬邦邦的馒头,我的心简直凉到了极点。对于孩子的学习,她更是不管不问,孩子的学习成绩也在每况逾下。每当我想到这些,心里是又生气又难过,我曾对她心平气和的劝说,没有用;和她争论,没有用;我用尽了浑身解数,仍是没能阻止她继续练习法轮功。我只能整天唉声叹气,好好的日子怎么过成了这样?

1999年,法轮功被政府依法取缔后,公安分局、作业站领导都到家里来做工作,和她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,要求她今后不能再练了。当时冯兰嘴上答应了,可之后仍然阳奉阴违,仍然偷偷的“学法”、“练功”。这时,我的女儿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了,她对妈妈整天魂不守舍、神神叨叨的样子很不解,多次关心的对她说:“妈妈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,咱们到医院看看吧?”她妈妈却说:“我练功就是为了祛病健身,将来还能得到‘圆满’,也让你和你爸爸都‘圆满’”。她说话时恐怖的眼神,足足吓了女儿一跳,跑到我身边向我哭诉。我爱人真正痴迷上了法轮功。亲戚朋友都劝她说,政府不让练,就别练了,练这功有什么好处。可她完全没当回事,还极力劝大家练,说法轮大法好,练法**,身体里就会有法轮。自从练了法轮功,冯兰就认为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常人了。

自从全国发生习练法轮功人员自焚等案件后,我整天对冯兰提心吊胆的,担心哪天她做出什么傻事来。后来公安分局来家里搜查没收了法轮功书籍,她还在说法轮大法好。那一天,当乖巧懂事的女儿看到警察把她妈妈带上警车的时候,都哭成了泪人,却还在劝她:“妈妈,你不要女儿了吗,你就跟警察叔叔说,再不练法轮功了啊。”可她妈妈无视女儿含泪的祈求,却毅然决然地说:“我就是当代的刘胡兰,真理永远把握在少数人手中。”那一刻,有不少老百姓围观,对冯兰近似疯狂的举动和荒诞的话语,不时的摇摇头,发出一声叹息。我和孩子既羞愧又无奈。

她这一走就是三年。在这三年中,我一个人照顾父母,又照顾孩子,每每回想起从前幸福和谐的小日子,再看看双亲需要女儿、丈夫需要妻子、孩子需要母亲、家庭需要温暖的现实,心中有一种莫名的苦楚,我是多么需要一个人与我一起共撑危局、渡过难关啊。可就是这个时候,冯兰却没有尽到一个子女、妻子和母亲的责任。我时常怀疑自己是否有勇气维持这个有名无实的家庭。所幸,单位领导每年对我生产生活上给予了很多的帮助,并劝我不要跟冯兰离婚,要给予她希望。渐渐的我明白了,在邪教面前,我的家庭每一位成员都是受害者,而冯兰则是伤的最重、陷得最深的受害人。作为一个男人、一个家庭支柱,我对冯兰最大的责任、对邪教最有力的反击,就是默默支持她转变,等候她回归,把一个完整的家交给她。

她在这三年的监狱生活中,教导员经常训导她们,不要执迷不悟,沉迷于邪教。而我也始终坚持与冯兰通信,让她感受到来自家庭的温暖。在头一年的来信中,我爱人依然口气很硬,我在回信中劝她,家里有老人,孩子惦念着你,等待你的照顾,不要在信什么邪教了。在第二年来信中,她的口气已经缓和了,对家庭的愧疚、对亲人的思念溢于言表。第三年,她来信说不练法轮功了。短短的一句话,对我而言,字字千金,不禁喜极而泣。等待她出狱的日子,每一天都新的,我知道我看到了希望。出狱的时候,是公安分局的车给她接回来的,那天,我见她那纤小的身材,越加有一种大病初愈般的孱弱,我赶紧上前扶住她进屋,此时,所有的思念和委屈都变得“无声胜有声”。接着,我和孩子精心陪伴了她半个月,让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,让她适应正常的社会生活。

在这期间,志愿者多次找到冯兰,耐心细致做她的思想工作,多方引导她认识法轮功对家庭、社会的危害。冯兰回想自己自从习练法轮功后,不但父母双亲、丈夫孩子没有过上一天安稳日子,身体健康却每况愈下,更可悲的是,一个原本应该幸福的家庭差一点没走向破碎。我能感觉到她的愧疚和悔恨。直到有一天晚上,我半夜听到她在轻轻抽泣,我问她怎么了,她突然坐起来,紧紧抱着我说:“我错了,以后我再也不练法轮功了!”我被她紧紧抱着,任由她的泪水肆虐,我也终于忍不住泪雨滂沱。那一刻,我真真的感觉到,所有吃过的苦、受过的累、承受的委屈,此时全部都化成了喜悦。

她终于醒悟过来了,我们的家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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